他说不好那种感觉是恶心还是害怕,只能把所有的恐惧与不安全部都发泄在盛景延身上,第二天他去夜店的时候盛景延也在。
是闵源故意叫他过去的,骆念一推开门就愣了,然而一屋子人起哄让他去给盛景延敬酒,开心了给他涨工资。
骆念站在原地不肯动,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拿他当笑柄,他梗着脖子站在门口,红着眼睛问盛景延:“你操了我,就觉得我贱吗?”
一屋子的声音瞬间消失,杯子掉在地上发出一声突兀的响动。
盛景延拧眉说:“骆念。”
骆念伸手极快的抹了一把眼泪,仿佛自伤自害般先道:“我发情期勾引到了你是我自己没用,但我不是出来卖的,你别想羞辱我!”
盛景延跟着出来让他站住,骆念脚步加快却还是被人抓住手腕一把抵在了墙上,疼得他脊背一麻,盛景延眸光微动,松了点儿力道。
“疼不疼?”
骆念立时又要跑,又被他按回去,不耐烦道:“在他妈跑我现在就把你扒光了,给我站好,能耐的你。”
四目相对数秒,骆念别过了头,眼睛里含着的泪掉了下来。
盛景延伸手在他眼底蹭了下,骆念转头躲,被盛景延掐住下巴转回来,短促地叹了口气说:“没人要羞辱你,闵源不会说话让你误会了,一会儿我教训他。”
骆念闷头掉泪不说话,盛景延看着他通红的眼睛,伸手在上面蹭了蹭,无奈说:“哭什么,刚才不是挺勇么?”
骆念张了张口,哑着嗓子说:“我不**。”
“没人要你**,这店里也不干违法生意。”盛景延伸手敲了下他的脑门儿,跟他解释说:“是我说想追你,他们逗你玩儿,没想到你误会了说出这种话,以后见着你估计不敢乱开口了。”
骆念一愣,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盛景延说:“我知道,你不许我追你,我也没追么这不是,还不许我偷偷暗恋你了?我回头交代闵源不许乱说话,但是……”
骆念看着他一下子冷下来的表情,顿时有点打怵,戒备地看着他,盛景延掐着他的脖子靠近,冷声说:“再给我提那些什么犯贱,什么□□的话,我就掐死你,听见没有?”
骆念呆滞半晌,本能点了下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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