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哥,松手。”宁见景好汉不吃眼前亏,他被荆修竹治怕了,忙不迭挣扎着爬起来说:“我一会还有事儿。”
荆修竹一怔,抬头看了下墙上的挂钟,这都晚上七点多了,还有什么事儿?
宁见景爬起来飞速穿完了衣服,进卫生间洗漱。
结束了出来时看见荆修竹已经把碗筷都摆好了,旁边摆了他们下午喝剩的那瓶酒,宁见景一看见它就头皮发麻。
荆修竹用这瓶酒都玩出了花,逼问他还要不要,借着他爱喝酒的事儿尽情折磨他,哪哪儿都送进去,像个畜生。
他久经欢场,却从来没跟人玩过这种花样,严海陈觉明他们玩儿的时候他也很少参与,大多找个地方睡觉去了。
这会才知道,荆修竹一直说的舍不得他,一直忍着,是为什么。
老畜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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