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他看到那个吻痕,脑子一热没忍住便吻了上去,现在想一想,和刚刚对他施暴的那个人有什么区别。
他怀着爱的施暴,和那个人不怀好意的施暴,对宁见景来说都是一样的。
他也是个畜生。
荆修竹深吸了口气,单膝跪了下来。
宁见景被吓了一跳,“你干什么?!”
荆修竹单膝跪在椅子边,伸手握住他刚才因为冰敷太久而冻得冰凉的纤细腕骨,替他捂热了,极沉的目光落在他的手腕上,没有说话。
宁见景挣扎了下,却没挣脱开,少见的呆了,看着他单膝跪在自己身前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他看不见荆修竹的表情,只觉得这样的荆修竹太陌生了,仿佛身体里有一头沉睡多年的巨兽正在缓缓苏醒,即将要吞噬他。
剥皮拆股,分毫不留。
宁见景心尖一跳,下意识的抽出了手,交握在了一起。
掌心潮湿。
“干什么,为了刚才的强吻道歉?”宁见景嗤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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